她时不时往门口方向看一眼,一直等不到有人来敲门。
奇怪。
算算时辰是差不多了啊。
她掀开被子要穿鞋,鞋穿到一半又脱掉,躺了回去。
再等等吧。
等的时间越长,厘昔心里的恐慌放得越大。
太久了。
她实在坐不住,粗鲁得把鞋子往里一套,都没完全穿好就往外走。
走到人家房门口,顿住,手抬起放到门边,要敲不敲的。
要不算了,冷了自己会过来吧。再说人家灯已经灭了,没准正睡得安稳,扰人清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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