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梁婉清第一次从外人的嘴里,听到有关凌柏的夸赞之词。
薛畅右手轻轻点着圆桌,讲起了一件往事。
许多人知道薛畅是镇国公二公子时,都会感到疑惑。镇国公本人姓蒋,镇国公的大小姐蒋诗滢也姓蒋,怎么到了二公子那里就姓薛了呢?
这倒不是薛畅的身份有问题,他本人确为镇国公与其夫人所生。怎奈在他十五岁时,镇国公突然带回了十七岁的蒋诗滢,说要将她纳入族谱。国公夫人不信,嚷嚷着要给蒋诗滢做滴血验亲,但结果是他们二人的确有血缘关系。
国公夫人心梗一夜,第二日就去宫中,请皇命要将这外室之女处死。武宁帝自己就宫妃无数,又怎会理解妇人的心思,只是把蒋诗滢归入镇国公族谱匆匆了事。没过几个月,国公妇人便抑郁而终。
薛畅不愿同异母妹妹共处一室,自己进宫长跪御道三日三夜,请求更名改姓脱离族谱。武宁帝在宫宴询问众人的看法,在所有支持者中,只有凌柏一人是从未与薛畅有过任何交谈,主动为他说话的。
不论凌柏自己记不记得,薛畅本人对他是心存感激的。
“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我奉旨离开镇国公府,一个人开了这家南阳钱庄。”薛畅道。
南阳钱庄卖消息,最初卖的也是许多后宅的秘闻,薛畅不希望自己母亲为外室蒙骗的故事,再次上演。
梁婉清听罢,点了点头,道:“他人是不错。对了,春猎那日我还得找你借几个人手,侯府的侍卫我不好差遣,你那边可还有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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