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清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宛若被歹人“轻薄”过的小少年,背朝自己缩在门前,略一靠近,直觉他身体宛若火炉,不住向外散发热气。
“你这是,得了热病?”她有些迟疑。
身后传来声响,凌柏蓦地直起身来,一下蹦出半丈开外,高声道:“没有!”
梁婉清知晓地点头,扭身将压在后颈的头发撩向胸前,理好雪色的衣袖,在一抬头,就见少年脸色潮红,羞赧地盯着地面。
“这又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凌柏不自在地打开厢房的大门,眼神到处瞟动,但就是不看梁婉清,道,“那,那我们就在这儿分开吧,我,我去后山。”
“诶,小柏,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结巴了?”对方这副样子,梁婉清颇为稀罕,十分怀疑对方是不是退回到了舞勺之年,不然为何行事这般诡异叛逆起来。
“没结巴,我,我先走了!”凌柏头也没回地冲后摆手,随后冲出小院不见踪影。
这么急?这么急为何方才不走,非要现在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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