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藿香水混着胃上的酸水,吐了个七荤八素。

        孙雪娥把他赶回了房间休息,睡到床上那一刻,褚昱上下晃荡的胃才平稳。

        阁楼上的屋中空气清新不少,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件朴素的屋子里放着两个大花瓶,不怎么之前的粗白瓷瓶,里面插着几月季,几支全开,白色的大花团像是磬口碟子使得,还有两支半开,还紧抱在一起的花瓣透着淡淡的粉红。

        月季花散着强香,遮掩住了一旁的水盆里放着的荷花。

        这荷花采了有几天了,嫩蕊已经枯黄,底层的花瓣卷着焦边,清水盆子也是一般的素铜盆子,盆地斑驳,上面还裂了一道缺口。

        褚昱瞧着这两瓶花,竟笑了一声,这插花既无搭配也无风雅,但是却透露出了主人的几分脾性与闲趣。

        她会在清晨里帮父母干活,闲了便在院子里或者河道之中采一把鲜花插到屋子中,点缀一下自己的房间。

        褚昱躺在床上,渐渐睡去,虽然杀猪时血腥浓厚,但爹妈和乐,生活悠闲……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

        压在心头的一颗重石像是松动了些许,他忽然不再忧愁,浑身松了下来。

        只是刚刚睡下不久,那头大黑猪的嚎叫便不停地在他的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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