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一个未嫁的姑娘泼名不输葛大娘子,揭起人短来也毫不顾忌着给人面子,哪怕是邻居之间。
“我家满福那么小,他懂得啥,做大人的连这点都不包容,难怪没个好名声!”
“是啊是啊,我名声不好,比不得我们二嫂子,就刷个两日锅,就要宣扬的邻里皆知你伺候了一家老小,劳苦功高。”余晚晚听着气愤,却不怕别人拿她名声说事。
这些年来葛二娘子人前人后两副模样,对外说得多好听,对内就有多虚假,身为她邻居的余晚晚清楚的很。
“给弟妹裁衣裳你抢着去,谁不知道你口上说贴了多少钱,背地里叫裁缝少装一半棉花,富贵英娘冬日里头冻得风寒,也真是你的功劳!”
被人戳着脊梁骨,葛二娘子脸色一变,手里的锅往地上一掷,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但她却毫不心虚,高着嗓门喊道:“哎呦,这还没嫁进来就护上了,我贴了钱那裁缝乱克扣,这与我有啥关系!哎呦喂都多少年来,还拿这事儿来冤枉我,一个没嫁的小娘子也真不害臊!”
“这跟我嫁没嫁有啥关系,你做的破事还不允许别人说了!”余晚晚气红了脸,每次跟这些不讲理的吵架,总是拿她没嫁人来说活,仿佛她没嫁就不该开口似的。
“咳咳,晚娘你快进来吧,别与她吵了。”屋内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力。
余晚晚心里一揪,跺了跺脚进了屋,不再理会葛二娘子。
可她尖酸的声音还不停,反反复复便是絮叨余晚晚如此这般泼辣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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