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浔嘲道:“那你何须难过?早该料到有这一天。”
谢稚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明白不代表就会释然。”
燕南浔也愣了一下,竟点头同意:“你说得在理。”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想不想喝酒?我家有个酒窖。”
酒窖就建在燕南浔房间正下方,可见这是个多嗜酒的人。
谢稚然一进去就快被酒香熏醉了,酒坛子密密麻麻叠着,和他凌乱的书籍不同,极有秩序的按地域年份分类,就连摆放的位置都一丝不苟。
谢稚然笑他:“人家都是书房才如此整洁,你怎么反倒把酒窖弄得跟办公的地方似的。”
燕南浔m0了一坛酒,看了看年份,掀开了,说:“读书是越杂越妙,喝酒是越醉越明,你别说,我还真就Ai在酒窖办公。”
谢稚然接过燕南浔递的酒,味道醇厚,让她不禁叹道:“好东西。”
“这坛埋了有些年头了,你悠着点,后劲大着呢。”
谢稚然突然开始解腰带。
燕南浔一愣,心头痒痒的,声音都低了几度:“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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