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然坦坦荡荡地用腰带蒙住眼睛,完全不是燕南浔想的那个龌龊意思:“我不蒙上眼睛,你就不能摘下面具跟我一起喝吧?”
燕南浔失笑,有些遗憾,但没进迫,只是取下面具,接过那坛子酒也喝了起来。
喝了酒的谢稚然b平日爽朗,话也多起来,居然坐在地上,边喝边开始跟燕南浔聊天:“你年纪轻轻便有这等功夫,真是让我羡慕。”
燕南浔挨着她坐,闻着谢稚然身上带着草药和酒的香味,觉得都要醉了。
“我习武很早,你玩泥巴的那个岁数,我们这些从小培养的护法就已经满手血了。”燕南浔忍不住靠在谢稚然身上,好像这个人能给他取暖似的。
谢稚然点点头:“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她没想到护法是从小统一培养的,难怪她见过的三位护法都几乎年纪相仿,连身形都相似。
“若是为了我想要的东西,付出这点代价也无妨,可我也未曾有过选择的余地。”
听出她话中的苦涩,谢稚然问:“你不想保护王爷吗?”
燕南浔苦笑:“放心,我对王爷很忠诚,虽然我一点也不想保护他,但这是我的命。”
“你竟然信命?”谢稚然很稀奇。
“阿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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