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怀了摸出两个木簪子,一个男式一个女式,女式是给叶母的,男式是给叶朝瑞的,样式简单,不值钱,但重要的是心意。

        叶母开心地收下木簪,虽然嘴上嗔怪浪费钱,但嘴角一直扬着。

        叶朝瑞珍重地收好簪子,并表示明日就用。

        叶父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耳根子挠头,“哈哈哈,你们喜欢就好。我还买了朝瑞要的香料,还有猪肝和牛肉,这次运气好,肉铺刚好有。”

        “有牛肉?”叶朝瑞惊讶,牛肉可是很难得的,律法规定不能杀牛,只有自然死亡或者病死的牛才能吃,但要么肉太老,要么病肉不敢吃。

        他打开装有牛肉的油纸包,是一大块牛腱,肉色浅红,肉质细腻,按一下富有弹性,看起来是健康的健壮牛,他不禁问,“这牛是怎么来的?”

        “嗐,”叶父一脸可惜,“东边村子一户人家刚买的牛,才两岁,他家儿子没牵住,牛冲到田坎下面砸破了头,养了几天还是死了,这不上报拿去卖了,好歹回点本。”

        叶朝瑞一听来源没问题,放心了,“嗯,是可惜了,那今晚我们吃酱牛肉吧。”

        “酱牛肉?朝瑞会做?”聂老爷子听到他们的对话,赶紧让聂母把自家买的牛肉也拿出来,“金漫,快来,朝瑞会做酱牛肉,蓬远刚刚还说想吃呢,正好。”

        聂父无奈地看一眼自己的老父亲,他什么时候说想吃酱牛肉了,明明是老爷子自己想吃。

        聂母倒是早已习惯公公的做派,笑着看向叶朝瑞一家,“那又要麻烦朝瑞了,今晚就在我们家吃,我做其他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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