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一说就停不下来,聂弦望都认认真真地听着,一点一点记在心里,没有一点不耐烦。

        最后还是大爷自己说干了嘴,“咳,差不多就是这些。”

        他瞧聂弦望一个年轻人是真的在用心听自己讲话,有些感慨,“有你这样细心负责任的大哥,真真是当弟弟的福气啊。”

        “不,”聂弦望摇头,不知想到什么,面容慢慢柔和下来,嘴角含着笑,“应该是我的福气。”

        “啊?”大爷愣了一下,转念一想,有个要考举人的兄弟,当哥哥确实也跟着沾光,“哈哈哈也是,你们兄弟情深啊。”

        就这么聊到了午时,学堂的铜铃响起,不过一会儿,叶朝瑞背着书箱出来了,高兴地跟聂弦望汇报,“我考进了学院的甲班。”

        “小瑞真厉害。”聂弦望接过他的书箱自己提着,另一只捏了捏他的手,感觉有点凉,摸出小手炉塞进他手心,“先暖暖手,学堂没有烧炭盆?”

        叶朝瑞捧着小手炉,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有,放在了房间四角,我们在堂中央考试听课。”

        聂弦望听的直皱眉,“那你以后把手炉带上。”

        “好。”叶朝瑞乖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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