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勉独自在值班室的卫生间,花洒开到最低温,不断冲浇着自己的肩部。脱上衣时,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觉得很酸胀,身上的烫痕已经变为腥红,自肩部蔓延到锁骨下方。

        水冰凉,陈勉lU0露的上半身布满J皮疙瘩,烫伤的肌肤却顿很钝感,他感受不到冷。

        心绪在此刻被挫败和难堪充斥。

        冲了二十分钟,他擦g下半身,囫囵套了条运动K出去。

        上半身不想擦了,越擦越疼。

        g脆放着疼Si算了。陈勉消极的想,这样他就不用再在医院里待着。

        手机里全是消息,各种各样的关怀和试探。门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警察好像来了,那些患者似乎被带走了,好像还听到了他导师的声音。

        但结果他已经能预想到,一定是两边和稀泥。

        taMadEAi谁谁吧,陈勉谁都不想搭理,把手机扔到床上。肩背沙沙的疼,想躺也没法躺。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

        陈勉皱眉扬声说:“别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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