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声音顿了一会儿,接着敲,声音不大,但很执着,敲木鱼一样。陈勉被敲得想发火,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成欣然。
“我给你上药,”她手里有烧伤膏和无菌纱布,“都是刚刚邓医生从急诊拿过来的。”
她眼神扫到他的光lU0着的上半身,密布着一大片红痕。又顺着痕迹往上瞧,肩膀,脖根,喉结,下巴,颈侧,最后是他的脸。脖子上有零星的红斑,像是做饭时被热油溅上的痕迹。
陈勉被她无所顾忌的眼神盯得哪里发痒。
“你别进来了,”陈勉说:“和其他人说不清。”
她问:“哪里说不清?”
陈勉不说话,目光也落在别处。
明显是哪里都说不清。
他不肯让出门口,就这么僵持着,创面的痛感在沉默中被无限放大。
“那这样吧,”成欣然开口:“你来想想我们哪里说不清,我进去给你上药,现在你这里已经起水泡了。”她伸出手指,在他前肩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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