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回转过身,见他遥遥的站在高处,温柔凝望着她。她好像吞下了一口极酸极苦的药汤后,嘴里含进一颗枣,酸苦仍在口腔里回荡,心腔里仍在抗拒害怕那感受,于是一丝丝的甜,会让人拼命捕捉。

        这样想着,他已走近了,只离她戏台上从左到右的距离。他将一手大拇指贴在耳边,小拇指放在唇边,假装打电话的样子。她不明所以,他便晃了晃手,示意她。

        她便也做出打电话的动作,大拇指贴在耳边,小拇指放在唇边。

        “囡仔,今天过得怎么样,想哥哥吗?”他说着,停下了脚步,没有再靠近。

        她眼泪仍在流,噘嘴摇了一下头。

        “不想啊,可是哥哥很想念你……有句话要告诉你。”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明显变得低沉,“哥哥该Si,是真的该Si,这样你到了美国,找不到我,也b亲眼看到我说Ai别的姑娘好。”

        “我不要!”

        猝不及防地,她被捕捉到一个温暖安全又舒适的怀抱里,就像小动物被迅疾网住了一样,是很快的一刹那。

        他亲吻她的耳朵和侧脸,在她的耳朵眼上,用气声喃喃说话,弄得她一阵战栗和痒麻。他一说话,她就会双手在他的背上乱滑,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他一停下,她便安静了。于是他故意一时说一时停,逗着她动一会儿,静一会儿。

        她恋恋在他怀中抬起头,见他忍笑之态,嘟哝道:“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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