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乘务员把箱子全部拖进车厢,火车缓缓开动,文祖献才终于放松下来顶着浑身冷汗瘫倒在床上。

        “哥哥,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擦擦身子。”小羊轻声说道。从前当着邵文雄的面他都称呼文祖献为文少爷,背地里文祖献总是让他喊哥哥就好,如今邵文雄死了,小羊可以肆无忌惮地喊哥哥了。

        小羊很喜欢哥哥这个称呼,尤其这个哥哥还是文祖献,文祖献很美。并且随着时间流逝,美的越来越冷冽锐利,他总是带着寒霜给人留下很深刻的距离感,哥哥这个称呼可以让文祖献变得鲜活亲切起来。

        文祖献脱力地点点头,他平日不怎么动,今天办了太多事,一直都处于紧张过头的状态,此刻他真是毫无力气。

        文祖献眼神茫然地靠坐在床上,身边还有个呼呼大睡的邵元棠。

        小羊给文祖献擦完身子又端来一盆热腾腾的洗脚水,他坐在床下的小板凳,剥了文祖献的袜子,露出两只形状姣好的脚丫子,脚丫子跟他的主人一样苍白,脚背上印着淡淡的青筋,脚指头像嫩藕节似的白中透粉。

        脚是男人的尺寸,可在小羊眼里,这脚又瘦又弱,看着这两只脚他恨不得送进嘴里咬上一口才好。

        小羊不敢对两只脚丫子意淫太久,佯装无事地把脚塞进了洗脚盆里。

        车厢里有两张床,文祖献占了一张床,另一张床堆满了文祖献不劳而获的战利品。

        其实文祖献原本就很有钱,邵文雄给他开过户头,这些年,他在银行里存了不少钱,但他觉得不够,他恨不得扒了邵文雄的皮肉吸干他的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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