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低垂着脑袋,额发遮住眉眼,旁人只能瞥见他抿紧的唇和通红的耳尖。

        只有女帝知道此时此刻他紧绷直挺的身躯内里是多么柔软火热。

        大理寺卿语速不快,字句条理清晰地描述了审理结果,再分析了事情经过,女帝不时挑着些细节询问,二人在廊道上聊出了正在上朝的正经架势,萧逸却是一个字也没听清,心跳地飞快。

        身旁二人思路清晰,他却被后面充斥的饱胀感搅得心乱如麻,浑身上下的感知仿佛都聚集在那一口穴里去了,竟让那处变得比平常要敏感数倍。

        女帝不经意似的,环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让硬挺的硕大抵着深处又磨了磨,明明只在里面挪动了不足半寸,却让深处的嫩肉爆发出巨大的酥麻酸软,刺激得萧逸颤了颤腰,身子微微弓起,紧咬的唇齿间不可避免地泄出了短暂的闷哼声。

        “呃嗯……”

        大理寺卿顿了顿,犹豫着朝女帝看去,女帝面色如常,安抚般用嘴唇蹭了蹭萧逸后颈处,语气淡淡的:“许是碰到伤处了,爱卿不必在意,继续。”

        她这样近乎无情地吩咐着,却一边按着萧逸下腹,将自己埋得更深,挤开前一晚被肏肿了的柔嫩肉环,蹭着痉挛起来的穴肉小幅度地磨。

        那晚她找到了长在他身上的,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最是脆弱的地方,那里埋藏在他身为普通男人的穴道深处,一朵小小的肉花,紧闭着,努力将萎缩退化的胞宫隐藏在布满褶皱的肉壁后。

        那处还肿着,本就是不禁碰的部位,女帝的动作试探意味太强,让他不受控制地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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