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的形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粗硬足以将他穴口的褶皱全部撑开,长度远超他后穴的深度,能轻易捅插进他的最深处捣弄,将他结实的小腹顶起一个淫乱的鼓包。伞状的柱头,深深的冠沟,抵着埋藏在褶皱之间的细缝凶狠地摩擦刮蹭,她能将那朵肉花捣烂碾碎,榨出甜腻粘稠的花汁。

        只是插着不动,他就快要忍不住高潮了。

        马儿有些不耐,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带动全身的轻微颤动都让萧逸浑身一麻。

        “呜……”

        萧逸低着头,沉着嗓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听着好不可怜,音量只足够女帝听见,而她是将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然而再迟钝的人也该感知到此刻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意味着什么,大理寺卿额角淌下一滴虚汗,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面上不显,内心却惊得灵魂都颤了颤。

        陛下……要萧将军到了这种地步吗?

        萧逸靠着女帝,他未着铠甲,单薄的中衣更显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他是世间少有的挺拔俊逸的男人,这样一个人,在女帝怀中的姿态竟也和寻常哥儿在女人身下承欢时无什不同。

        萧逸头皮是麻的,被女帝吻过的地方也泛起细密火热的痒,他不确定自已有没有吊起眼白,只将牙关咬的嘎吱响,忍住不如在床上般淫荡地吐出舌头便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

        里面在抽搐,酸麻滚烫,宽松的衣袍下湿热粘腻,萧逸压抑地喘息着,大理寺卿已经不敢看他,他却浑身都躁动起来,想要,想要高潮,被人看见也没关系,他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她的,谁也无法将他们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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