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一根细绳拴在了高高的梁顶,只差一个顶弄,一次触碰,或一枚轻吻,就能让他狠狠跌落,堕入尘埃里。

        女帝却不应允他在此时此刻发浪,手掌威胁般握上他的后颈,将他全然掌控在手心。

        可无论他如何忍耐,肉壁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个女人调理得诚实熨帖,谄媚地拼命缠紧女帝那根能要他半条命的物什,尽管日日夜夜被浇灌着喂饱,却仍不知羞耻地期待着那东西将他肏上高潮,在大理寺卿面前。

        萧逸腿根开始打颤,让马儿也有些躁动,女帝知道他要去了,后面咬得死紧,如同要把她夹断在里面似的贪心。

        “便按朕说的办吧,辛苦爱卿了。”

        大理寺卿忙道不敢,行了一礼便让女帝的马匹先行,眼睛是半点也不敢往马背上瞥了。

        “啊……嗯哈……”

        萧逸撑着马背,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不让全身的重量集中与那一根如烧红铁棍般滚烫粗硬的阳具上,喉间终于挤出忍耐到极致的,沙哑的呻吟。

        “朕的萧将军,你要逃到哪里去?”女帝咬住他通红的耳尖,将他搂得死紧,手深入前襟,让他敞开胸怀。

        堪堪分开一条缝隙的连接处瞬间再次严丝合缝,粗长的性器强硬地钉进肉里,压迫深处不堪触碰的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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