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的,竟直呼女帝为“你”,若这样的忤逆行为也被默许,那已算是极大的恩宠了。

        女帝又哪能真是什么仁慈亲善的人呢,杀伐果决还是心狠手辣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女人,现实中越是永远以笑面示人的人越是心思深沉,只不过她已经坐在了举国最尊贵高尚的位置上,没必要再给自己做这样的伪装,民间之所以有这样的传闻,只不过是因为“坏人”都让某人当了去罢了。

        每当女帝想要处置什么人时,萧逸总会在一瞬间心领神会,再或是神不知鬼不觉或是光明正大地把人处理了,女帝便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象征性责怪两句,却从未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这样一来,仁君的形象有了,萧逸最得盛宠的地位也稳固了,可谓是一箭双雕。

        “你可知我每每微服私访时听到最多的话是什么?”女帝掐着萧逸的腰将被顶弄得不断撞到床头的人拖了回来,萧逸说不出话,低哼着摇头。

        “‘你再哭,我就叫萧将军过来把你抓走。’呵呵,朕的萧将军倒显得和什么凶恶鬼怪似的了。”

        她笑起来胸腔微震,阳具深埋在里头,横贯其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和萧逸体内的脉搏逐渐同步,萧逸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猛地拽紧了身下的床单,浪叫被死死遏止在喉间,于是只能发出哽咽的嘶嗬,腿跟一阵狂抖,他感觉里面一阵发酸,是硬生生又被做去了一次。

        “嗯——哈、啊……呜嗯……”

        女帝叹息一声,伸手下去替人抚慰了两下已经快没东西可射的性器,被萧逸抖着手推拒,嘴里喃喃着“不要”,手却是缠缠绵绵的牵在了一起,半点“推”的动作也没有。

        女帝抓起他的手重新按在了身后,萧逸低落地哼哼了两声,像是犬类希望从主人那儿讨要什么奖赏似的。

        “明明就很乖,很可爱嘛。”女帝揉了揉萧逸后脑的散发,把人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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