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你说是也不是?”女帝从身后温柔地搂住萧逸,咬着他的耳根问。

        萧逸靠着她,腰还是软的,指尖还在发着颤,但就是忍不住扭过头去,用嘴唇不断蹭着她的额头,哑着嗓子和她表忠心:

        “我不对旁人如此,只有你……”

        女帝轻笑一声,她是皇帝,从来不缺少人在她面前聊表忠君之意,唯独萧逸能让她实打实地愉悦,说到底也就是这人根本没把她当皇帝尊敬,却仍然捧上了自己的一颗火热的,用胸中满腔快要溢出的感情填满的赤诚之心,像忠犬一样毫无心计的热烈,最得她心意。

        她贴着萧逸通红的耳后,轻声道:“萧将军御马的身姿甚美,让朕瞧瞧可好?”

        轻纱后的身形调换了位置,居于人身下的男人坐了起来,一只手撑着床柱,努力不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另一人身上,一边抬腰下坐,一边摆动着腰肢,隔着轻薄的床帐,朦胧间透出一阵阵水波般荡漾的弧度。

        男人的喘息声逐渐压不住了,体力将要耗尽一般,不时泄露出沙哑柔软的轻吟,叫人听了耳根子发软。另一人安静着,不过半炷香时间,一个女声携着笑意施施然道:

        “呵,变骚了……”

        ?水云身?

        送进宫中的哥儿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只是这批是今年被赶出宫的第五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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