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声音一哽,指尖刚接触到湿软的穴口,那里的软肉就猛地收紧,身体生理性痉挛了几下,他断断续续地喘着,不小心扫落一支铅笔,铅芯断裂发出一声脆响。

        他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的喉间挤出两个字:“随你……”

        胯间濡湿,穿着不舒服,于是我替他退去弄脏了的裤子,齐司礼几乎赤裸着身体,却仍然执着于那几张此时只有他在意的设计稿。

        他分析问题的语句依旧很有条理,一针见血的指出整张设计稿的不足,一边又碎碎念着吐槽我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即便他改画出来的东西早就乱成一团。

        即便他厉声教训的对象正忙着用舌头猥亵他的全身。

        亲吻他的蝴蝶骨,给他带上我亲手做的乳夹,上面的挂坠镶满了碎钻,看上去闪亮耀眼,挂在齐司礼莹白的胸口,肉粉色的乳首上,锦上添花一般的漂亮。

        “呜……”

        画上小鸟和小狐狸的小盆栽被推远,齐司礼两只手肘撑着桌子,艰难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臀部翘着,股间藏着一只作乱的手。

        我和他说我去一趟厕所,他便认为我的确去了厕所,还叮嘱我不要玩手机忘了时间。

        那么将他抵在桌沿的人是谁,他那根蓬松的狐尾缠着不放的人又是谁。

        齐司礼不会知道,他只是本能地张嘴呻吟,粗大的按摩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后穴的媚肉熟练地裹吸着那根不断震动的硬物,然后迅速被插出让齐司礼羞到不愿面对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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