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

        “唔呃、嗯嗯啊……”

        乳夹上的挂坠碰撞,揪扯着齐司礼的乳头,那处变得红肿不堪,胸膛晕出一片粉红,齐司礼不适地小幅度扭着身体,却不得章法,只得无措地低叫着,下意识依靠身后的人,那个不存在的人。

        其实齐司礼并不是一个完全不坦率的人,起码他的身体诚实得要命,而再硬的嘴亲上去也是软的,只因为是我,他才会是这副别人见不到的模样。

        淫水滴落,被媚药侵蚀的身体敏感度到达了峰值,齐司礼阖着眼,粉色晕染上锁骨,脖颈,甚至指节,下面被玩弄得两头流水,他只管张着嘴吟叫,舌尖搭在唇边,唇角溢出透明的津液。

        这副完全没在思考,仅仅是承受着快感的模样。

        “啊……啊啊……”

        抽插频率加快,白色的稿纸翻飞,齐司礼下意识扭着腰身躲避,尾巴毛又像起了静电似的炸了开来。

        如果是平常,我会一边作弄他,一边追问,“舒服吗?”“爽吗?”

        如果是平常,我会生怕他不知道,每一次被我用手操射都大声通知,“老婆,你又高潮了。”

        如果是平常,我会逼他叫出声,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老婆,你叫得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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