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到软烂的穴肉又开始无规律地抽搐,齐司礼的淫水淌到了膝窝,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而不是原有的纸墨香味。
而现在。
“嗬……呃、嗯……”
我猛地拔出按摩棒,与穴肉分离发出淫乱的响声,齐司礼两腿打颤,空下来的后穴饥渴的收缩着吞吐空气,馋得水流个不停。
我偏偏将那穴扒开,不让它自发蠕动着相互摩擦肠肉来寻求到达高潮的最后一点点快感。
“呜……”
臀部腿根是齐司礼浑身上下为数不多具有肉感的地方,臀尖的软肉很柔软,也许是齐司礼不怎么常做运动的缘故,男性本该结实无比的臀在他身上颇有几分丰腴的软嫩,大腿根便更不用说,嫩豆腐似的手感让这里成为我最喜爱把玩的部位之一。
此时此刻这两个地方被齐司礼流出的淫水浸湿,透出湿湿亮亮的水光,看起来更加Q弹饱满,勾引人用手去抓揉蹂躏。
齐司礼被不上不下的吊着,后穴传来细密的麻痒逼得他哽咽着嗓子,仿佛马上就要开口求我放过他。
但他被控制着,一切由大脑发出指令才能完成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一切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甚至可能只是在想着,笨鸟怎么还不回来?
滚烫的泪水滴落,我将手伸进他身体里,凑到他耳边叹息着说,“老婆,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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