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浅听出了他话里的阴阳怪气,战战兢兢地应道。

        如今身份悬殊,直呼他名甚为不敬,更何况年少时骄矜昏蒙,犯下了不少错事,她是断不愿再以旧称唤他,眼神飘忽,不敢去看这张与沈郎三分相似却更为英气沉稳的脸。

        见她像只做贼心虚的小鼷鼠般四处钻躲又逃无可逃的可怜模样,安偃意味不明低哼了声,将她稍稍推后,欣赏着少女坦胸露乳的怯态,命道:

        “听闻商丘明渊调教人的手段素来高明,他都教你些什么了?莫如为本相演练一番?”

        这对奶儿他适才已经尝过滋味了,如今才有机会细细审视,少女酥乳盈盈挺翘,倒是长开了不少,她的肌肤甚娇,稍稍揉玩便留了红痕,刚刚含吮过的那一侧小奶尖微微嘬了几口竟也有些红肿,在晚凉风中随着呼吸悄悄缩抖着,如木槿花苞欲绽未绽般粉嫩娇弱的,真真可怜可爱。

        他此番言行本欲羞辱,不曾想还未见她哭泣求饶,他自己倒先心神一荡,明知她最是柔顺的外表下向来无情的心,却还是忍不住,暗嘲一声,只当自己这是旧习难改罢了。

        柳清浅哑然一瞬,倒真是风水轮流转,斟酌着开口道:

        “寺卿大人十分尽心,床第之事应通尽通,奴…”

        “好一个应通尽通,卿这般玉软云娇,本相若不为你细绘上一副春梅绽雪图倒真是可惜了。”

        安偃出身低贱,披荆斩棘走到如今身负紫绶金章,位极人臣,早已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心态,此时却不免气笑,未待她说完便直接捞起小人儿扛在了肩上,朝着堂屋东侧的暖阁走去。

        掀开雁羽帷帘,室内别有洞天,袭地铺满赭红杂宝花卉纹绒毯,中间放着四足青铜鎏金火盆正烧着红萝炭,左侧并排放着两张檀木太师椅,右侧美人榻上铺着一整张白底黑纹的菟裘。

        安偃此刻热得要命,但还是没去灭了那盆炭火,将柳清浅轻轻放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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