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了束缚,柳清浅便往榻角蜷缩,揪着衣襟,离他远远的,商丘明渊也同她普及过一些大人虐玩妓子的方式,其中一项便是这春梅绽雪:用红烛燃烧落下来的蜡油滴在女子身上,恰似一朵红梅在雪中绽开。

        他该不会想用蜡烛烫她吧?

        安偃不紧不慢解开腰带,除去外裳与中衣,褪下亵裤,赤身裸体上了榻,跨坐了在她面前。

        柳清浅神情渐渐怔松,看着眼前男人曾经漂亮健壮的身躯上如今竟遍布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一道甚至从左胸划到了腰腹那儿,如今虽已愈合,但是那狰狞扭曲的刀疤却是十分醒目,可以想象得到他被赶出尚书府的这四年里,过得都是怎样命悬一线的日子,眼睛不禁泛起酸涩。

        安偃前倾吮了那两滴泪,他还没做什么呢…

        “方才不见你哭,如今怎的哭开了?”

        柳清浅只是抽咽着,并不做声。

        安偃见小人儿半晌都不搭理他,便伸手撩开她垂落在胸前的发丝,手指摸上了颈后的衣领蓦地抓紧,向两侧稍一用力,那点蔽体的衫裙便被他徒手撕开了,大掌在她光裸的背上肆意游移,只觉手下肌肤温软,细嫩得不可思议,却板正了脸色道:

        “都到这榻上了,还要本相教你不成?”

        闻言,柳清浅主动朝着他的身前靠了靠。

        这性子到底还是没变,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看来还得是强硬一点方能驯得住她。另一手探到少女胸前,捏住了那颗粉嘟嘟的奶头摩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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