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福一直待到晚间,中间一直衣衫半敞在女帝腿边或跪或坐,充当一件赏心悦目的花瓶。他心知今晚女帝必定宠幸新人,也没有刻意勾引,省的火烧起来还没有人灭。
晚膳前极乐馆的内使前来递了花签,君福正露出半个屁股在书桌下蹭女帝的腿,内使进来站到桌前,眼神只在花筒上,不敢乱看一点。
薛成渡看那花筒里多了些新的花签,也不在意君福正在,吩咐道:“叫秦洵来吧。”
下边君福动作不停,反而更用力起来。
薛成渡笑踹他一脚,惹来桌下“哎呀”一声,内使得了令已经退下,君福从桌子下爬出来,撒娇道:“陛下怎么踢臣,弄得臣好疼。”
说完自顾自转过身,跪下撅起屁股道:“陛下快帮臣看看,有没有踢红。”
“孤还嫌不够红。”薛成渡伸手多拍了几下他的肥臀,肉浪翻涌,淫叫快要掀翻屋顶。
晚间君福走时姿势很不自然,刚在书房挨了一顿打,屁股肉红肿了一半多,衣料摩擦在上边,好不刺激。
另一边秦洵得了通传,早就净身沐浴,又被御前和极乐馆的内使带着,进了女帝寝宫。
薛成渡在书房多批了一会折子,选秀的事刚告一段落,各地官员世家又因为新人进宫蠢蠢欲动,甚至几个邻国友邦也有所行动,折子比原来多了一半,加之另一边秋狩又快来了,各色事物都等着她来解决。
奉行进来提醒,入寝的时辰到了,薛成渡长叹一声,不过想起秦洵,心里三分新奇冲淡了些许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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