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寝殿浴池里沐浴更衣,只穿着寝衣从相连的内道进了寝殿。

        因为是新人第一次侍寝,寝殿里的蜡烛换成了红烛,少烧了几支,光线迷蒙,更添几分神秘。

        寝殿深处的大床床帐低垂,欲擒故纵垂了好几层,薛成渡心情还算好,乐得与他玩这些情趣,于是也就一层一层的掀开,走到最里时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影爬跪在御榻上。

        女帝一把掀开最后一层床帐,看清里面的情形是挑了挑眉。

        只见秦洵跪趴在床,腰臀上绑了一个供一人坐的小马鞍,用来固定的绳结是皮质的,勒进他的大腿和腰间的皮肉里。

        他四肢着地,长发束起落在脊背上,倒像马儿的鬓毛。

        一旁还摆放着一支特质的马鞭,用来做什么昭然若揭。

        薛成渡偏偏头,看见他嘴里衔了一根两指宽横着的铁棒,也是用皮革包裹,铁棒两边各连两条皮带,一长一短,短用作固定藏在脑后发丝里,另一长的相连搭在后边,想来便是这匹“马”的缰绳了。

        邺平百年间以驯马育马名扬四海,如今倒是养出一匹淫马送到了女帝的床上。

        秦洵在此已经侯了许久,跪姿耗力,他虽然身强体壮但因为有些情热,发了一层薄汗,覆在他浅蜜色的肌肉上。

        他口里衔着马缰,无法说话,余光撇见女帝终于进来,还没等他作何反应,又见拾了鞭子,身体颤了一下,屁股缩紧,怕女帝突然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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