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泽沉吟一会儿,转头吩咐自己身边的内使,把这些人都分开看管好,不许与旁人接触,只等明日女帝回来发落。

        君福闻言有些诧异,崔谦还倒在床上,这什么也不审,留个烂摊子给女帝,不像是娄泽的作风。

        他迟疑地看了娄泽一眼,只见他轻轻使个眼色,虽然还有满腹疑虑,到底没作异议。

        秦洵更是没有话语权,身边人被带走两个也无处申诉,只等恭送了娄君二人走了,回了自己的小账里,听着外边崔谦那边熙攘的声音,跟贴身的内使恨恨道:“本以为他受伤了能让陛下留在这边,我正好……谁承想陛下竟然被那个钟彧迷走了,真是可恶!”

        内使赶紧“嘘”了一声:“主子小点声,外边听得见。”

        “怕什么,”秦洵冷哼一声,“对了,你瞅今晚或者明日,找个人少的时候,出去悄悄把那些东西扔了,扔在哪儿无所谓,只别叫人看见。”

        那内使点点头,小声道:“奴才省得,那东西在马场也是常见,奴才发散着扔了便是。”

        秦洵懒懒点头,让人伺候着睡下算完。

        第二日大早,薛成渡餍足地从屋里出来,用了早膳,吩咐钟彧的小厮别吵醒他,自己带着奉行等人先离去了。

        回到营帐刚换了衣裳坐下,御前的人就把昨日的事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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