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一皱,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御前跪了一片,为首的那个细细把经过说了。

        原来昨日自她走后,马球场那边两队畅快淋漓地打了许久,正两场间休息的时候,崔谦的马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发了性,将他摔下马来,当场昏过去了。

        薛成渡沉默一会儿,目光如炬,挥退了其余人,只留那个禀报的,才低声问道:“可看清是谁做的了?”

        那人上前两步,在她耳边道:“臣看清了,是秦奉仪在那马鼻尖不知道抹了什么,动作很快,应该是只有咱们御前的人着意才能看见。”

        薛成渡冷哼一声。

        那人继续道:“贵君让人把在场的几个相关的奴才都单独押了,说是等陛下您回来再审。臣几个昨晚上一直守着,临天亮时穆妃醒了一次,那边静下来之后,秦奉仪贴身的内使出来扔了些东西。”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捻草灰呈给女帝,解释道:“说来也巧,这个东西臣认得,驯马时经常用到,能使马儿发性的草药……其实盛京这边多用另一种,这种是邺平多用的,两者形似,只不过味道差些。”

        薛成渡冷笑道:“那便是认证物证俱在了?”

        那人低头,不再多言。

        外边突然传来奉行的通传声,说是娄泽觐见,薛成渡沉声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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