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泽掌管后宫娴熟,得了女帝的指令后便按部就班的安排了下去。

        最先就是安抚在现场的众人,其中薛唯侠昨儿一晚过得最为惶惶,他虽然横行盛京,但还是第一次惹进天家的事情。晚上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满脑都是崔谦从马上摔下来的景象。

        他出生的晚,跟女帝没怎么见过,但小时跟崔谦因着家里的姻亲却有些情意,第二天一大早就急冲冲地想去探望。

        薛唯鸿叹了口气,拦住弟弟骂道:“小魔头,可消停点吧,还嫌这会子不够麻烦的,需要你再去添热闹?”

        “可……”薛唯侠在家只有些怕他这个哥哥,听哥哥阻止,跺着脚一时间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陛下夜里没回来,今早回来了肯定是先要过去的,昨个儿你跟着行婴混进球场,陛下没怪罪你就不错了,现在还往她眼前凑,找死呢?”

        行婴是薛唯侠二姐薛唯雁的夫人,此次秋狩身体不适没能随行,而薛唯鸿尚未娶妻或嫁人,守安君府内眷便由行婴代表。

        行婴姓崔,正是崔谦的堂妹妹。

        薛唯鸿连说带骂地把薛唯侠拦住,看着弟弟失落的背影,使个眼色让自己的小厮跟上去盯着。

        薛唯侠刚刚进去,外边就有一个穿着内使衣裳的年轻小子过来,见了在还在外边的薛唯鸿便行礼道:“见过世子爷,奴才是娄贵君身边的珍珠,贵君说小少爷昨日受惊了,特意让奴才来给小少爷送一盒羊奶玉糕。”

        说罢恭敬将怀里的食盒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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