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唯鸿客气道:“贵君客气,那小子皮实,这会儿还在床上赖着呢,哪有什么惊受。”

        珍珠一笑道:“那奴才便不叨扰了,还请世子将这玉糕收下,奴才好跟贵君回话。”

        “自然,”薛唯鸿接过食盒,“还劳烦小哥帮我问贵君安。”

        珍珠行礼道:“是,那奴才先告退了。”

        薛唯鸿点点头,等人走了才回身进帐,在桌边取出那羊乳玉糕。

        玉糕用羊奶混了糯米粉做外皮,里面一般有花生芝麻这些东西做馅,是薛唯侠这种小孩子舌头爱吃的。

        薛唯鸿瞧了一会儿,悄悄自己拿着吃了一个,里面果不其然并不是花生芝麻,而是糯米混了红豆,十分粘牙。

        娄泽治下滴水不漏,这件事便悄悄地压了下去,旁人只知道那日崔谦的马被惊了,是谁做的并不清楚。

        女帝一向反感后宫为了争宠自相残杀,现在出了这种事,随行的几人伤的伤忙的忙监禁的监禁,只留君福一个闲人。

        可他虽然孟浪,但心底还是有些怕女帝的,也不敢去触她的霉头,听娄泽安排来看管秦洵的人说那日早上女帝发了好大的脾气,打个冷战,索性缩在帐子里不出去,美其名曰守着秦洵,整天搬个板凳在秦洵帐口摇头晃脑。

        女帝也没再宣他伴驾,后宫多年和睦,一朝出了这等伤筋动骨的惨事,她心情也不好,每日只在在猎场里驰骋,由钟彧林刃他们相伴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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