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几日过去,薛成渡晚间在山中追一匹雄鹿,跑得有些远,最后一枝箭射出去时天色已经见暗了。

        今日是娄渝随行,他对这两日的事情有所耳闻,知道女帝心情不好,并不出言劝阻,只跟在她身后。

        他骑射不错,毕竟家中父亲是开国武将,虽然是双儿,准头力道都不输旁人。

        薛成渡下马去看那匹身上被射中两支箭的雄鹿,鼻尖动动,血腥味已经飘了出来。

        娄渝也闻到了,他抬头看看天色,犹豫片刻,终于道:“陛下,天色已晚,不宜久留。”

        薛成渡站起身点点头,翻身上马道:“可惜这对鹿茸一时半刻拿不下来,方才孤看这一对鹿茸长得不错才追了好久。”

        娄渝牵动缰绳,回道:“陛下若是喜欢,改明日臣再陪陛下来看看。”

        “可遇不可求,”薛成渡瞥他一眼淡笑道,“况且你知道孤想拿这鹿茸是做什么吗?”

        娄渝迟疑地摇摇头。

        薛成渡低头一笑,不曾回答。

        另一边草丛一动,钻出两个气喘吁吁的侍卫,喘着粗气跪倒:“属下……呼……属下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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