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他也有日子没跟女帝独处了,自从上次在娄泽宫里一别,见面的次数掰着指头数都嫌多。

        他禁欲二十几年,一朝被破身,双儿骨子里的那股子骚劲冒了上来。偶尔夜深梦回也会学着女帝的样子自己抚弄自己的身体了,第二日起来,面对一片狼藉的床榻,简直无地自容。

        此刻肉贴肉的走了这会儿,他腹下早有些泛酸,阴户压在马鞍前边凸起的地方,花唇微微张了口,阴核也蹭出头来。

        女帝倒自在很多,夜风轻拂,双眼都眯了起来,还低声哼起了小曲,吐息在娄渝脸侧,挠得他痒痒的。

        娄渝在她怀里不敢乱动,咬着牙自以为隐蔽地轻轻摩擦了一下大腿。

        薛成渡蓦地睁开眼,紧了紧缰绳,偏头在他耳朵边上轻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说着还故意挺腰,将他往前顶。

        娄渝抿唇,手不知道往哪放,虚虚搭在马颈上,上身不自觉地往前躲。

        上身俯下去,臀瓣就撅了起来,跟女帝下身紧紧贴着。

        阴唇被主人隔着衣料抵在皮质的马鞍上抚慰,顺从本心地刺激内里涌出暗潮,淫水冲着阴核顺流直下,洇湿了衬裤。

        薛成渡松开一只手,从他下摆摸了进去,顺着腰侧大腿抚摸,娄渝闷哼一声,花穴一缩,又喷出几股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