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圈住他胸口,把他向后按到自己怀里,松开缰绳,两手伸进他衣摆下,裂帛声响起,竟然是把他的衬裤从中撕开了一道口子。

        罩雪颇通人性,不用主人指引,自己朝着营地马蹄“哒哒”而去。

        娄渝仰在女帝怀中,头靠在她肩膀,贝齿紧咬下唇,下身花穴湿湿地贴在粗糙的马鞍上,磨得红肿不堪不说,还逼得他眼眶泛红,双眉频蹙,喉咙里溢出一点点呻吟,马上消散在林间。

        薛成渡在他后仰露出的雪白颈间啃咬,留下一片通红牙印,手里也没闲住,两指夹住他的花唇拨弄。

        娄渝花穴生得小,许久未见,又合拢了起来,只有其间泊泊而出的溪流才昭示着主人已通人事的事实。

        薛成渡提着他的一片花唇往外拉扯,拉到极致又突然松开,以此反复,娄渝被玩弄得骚水四溢,花唇弹回来时还溅起几滴,洒在女帝手上。

        女帝换了另一只手去拨弄他的花穴,那两指沾满淫水的指尖就送到娄渝面前。

        他们兄弟俩不知道是什么体质,淫水都一等一的腥,娄渝虽然神智迷离,还是被那股味道冲地眼波流转,忍不住伸出舌尖一舔。

        薛成渡便直接把两指送进他嘴里,拇指向下一翻扣住他下巴,挑起他的脸来。

        娄渝口唇大张,怕涎水流出来,只能不停地仰头,发冠压住女帝肩窝,额头蹭在她下颌。

        花核已经露了出来,核尖被女帝掐了两下,娄渝爽地闷哼两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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