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女帝带着娄渝直奔草堂,下马时娄渝腿还打着哆嗦,幸亏夜色昏暗,不至于叫人看见他脸上的媚态。

        薛成渡先让人回营地传话,等奉行紧赶慢赶到了草堂之后,二人已经对坐在桌前用晚膳了。

        “陛下,”他上前行礼,“陛下猎回来的鹿奴才已经让人处理了,那鹿茸也收了起来,只待回宫交给彭大人。”

        薛成渡跟娄渝在吃锅子,热气腾腾的,闻言哈哈一笑道:“不错。”

        奉行又朝娄渝道:“娄大人的马奴才也带来了。”

        娄渝顿首:“谢过裴总管。”

        奉行本家姓裴,从小就跟着女帝,便由她起了名。

        听娄渝这样说,他连忙“不敢”,又见左右无事,也不愿打搅女帝,行过礼就退下了。

        二人晚间自然又在草台歇下。

        娄渝在卧房里甩着一对奶子挨了一晚上肏,第二日起来束胸时,奶头还是红肿不堪,胸口一片淤青吻痕,磨得他有些疼。

        薛成渡斜倚在旁,勾着他衣带把玩,颇有些夫妻和顺,岁月静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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