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妻主疼疼我…嗯…”用鼻尖蹭着墨的手心,舌头仔细描摹着掌纹,目中含情。

        柔软的唇相接,凛含弄着,仔细用舌尖描摹墨的唇珠,然后含住,吐弄。

        被诱惑了,白墨被亲得腰软,凛搂住她的腰让墨倚坐在墙边,他跪下来亲吻墨放在大腿上的手,长发散落在他的妻主的大腿上,白墨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手心划过,央求带着湿热,从她的指缝间闷闷地响起,

        “妻主...疼疼我...”

        白墨回过神来,男人伏跪在她身侧,手握着她的指尖把缅铃往凛后穴里送,粉嫩的软肉贴上来,小嘴似的张合。

        臀部高高翘着,笔直的大腿颤抖着,臀缝里牵出一条线连到她手里,脑袋侧躺在墨的膝盖上,舔弄着墨的手指。

        白墨起了玩心,另一只手的指尖穿过凛的长发摩挲凛的头皮,像抚摸一只乖巧的兽。

        有什么好逃避的呢,白墨想。

        “我是心悦过礼乐没错,”白墨笑了起来,手指绕紧了线,扯着缅铃嗡嗡着往外,男人臀部翘得更高,后穴夹得更紧,害怕掉出来惹妻主不高兴,

        “你也不必在意...”她顿了顿,从他口里拿出手指,摸着他的耳垂,“你自有你的好,不要因为这个惶恐不安,”白墨手指转了一圈,缅铃从后穴几乎是跳了出来,曲凛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也不必再只远远看着,你的情意,我全部收着了。”

        男人腰身直起来,跪直了看着她,泪眼朦胧,“您...还想着他吗?”

        白墨怔神,这话好多人问过,只是她的性格在与礼乐的相处中被捏成了礼乐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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