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想念,不如说在礼乐去世后,她和礼洛都不约而同地活成了一部分的他来祭奠,那微弱的男女情爱,在短短两年里就磨灭得几乎不见踪迹,她也分不清了,也不敢细看,怕在记忆里仔细翻找,把过去的细节嚼碎了咽下去,只品出一番时间的苦涩。

        曲凛见她怔神的样子,心里抽痛了一下,搂住白墨的腰,“妾问错了话,”大着胆子用手打开白墨的腿,“妾就一个请求...”

        温柔的吻落在白墨的额头,“求妻主...珍惜眼前人...”,湿湿的线从脖颈蜿蜒到腿心,曲凛用舌尖勾了阴蒂挑逗着,让阴蒂立起来,就闭上唇,在妻主的逐渐湿润的花穴结实地响亮地亲了一口,引出几缕透明的体液,鼻尖顶开贴在一起的小唇,湿热的舌头贴着穴道塞了进去,浅浅动着。

        白墨腰身软了,身下被曲凛垫了枕头,背后是墙,花穴被亲得发酸,听着这一声,惊得差点泄出来,想躲,却只能受着。

        “妻主...试试吗?”她的主夫磨人的法子无师自通,口里含了缅铃,往她阴蒂处压,口腔的温度让缅铃跳得更响,压着那处酸涩难忍,曲凛直起身,唇上鼻尖的液体还亮亮地带着,换了掌心把缅铃贴紧了那处,手指顺着力在花穴里勾弄捣动着。

        “凛...”墨的声音几乎破碎,这是她为数不多地叫他的名字。

        曲凛舔舔唇,“妻主...答应妾的请求吗?”他甚至不敢再重复一遍,那几个字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勇气,“您答应我..好不好...”

        “好...”白墨觉得,自己这位主夫似乎现在才露出一些真面目,手指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缅铃嗡嗡跳着像是威胁,她受不住了,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她以为不会再感受到的心动。

        墨双手攀住凛的脖子,咬在他肩膀上,

        “好...珍惜...”,脚腕死死夹住凛的胯骨,脚尖绷直,花穴收缩加快,高潮的同时,带着情欲的承诺着,“...珍惜眼前人..”

        曲凛达成了目的,把缅铃拿开,手指带着动作出来的泡沫拿出来,涂在自己流了好多水还未高潮的阴茎上,撸开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一边撸着,一边把一个细细的小指长的银质小棍塞到白墨手里,双腿分开跪立在白墨身侧,把小小的马眼努力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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