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池牧一睁眼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尖,轻手轻脚地下床,急行军一般地收拾好自己就出门去上班。

        最近公司在跟一个大项目,经常开会,池牧没被季瑾宁骚扰,终于不是卡点到。他收拾好文件,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端着杯子慢悠悠地晃到会议室,里面还没有人。

        池牧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会议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心情有些好。这段日子他因为和季瑾宁的合约,要配合他稀奇古怪的拍摄,每天累得半死,早上上班非常赶,难得今天居然早到,他满意地抿了一口咖啡,突然又打了个喷嚏。

        手机正好跳了一条消息出来,这个手机是季瑾宁丢给他的,他原来那个被摔烂了屏一直没来得及换,正好季瑾宁有次回家,随手给了他一个新手机。池牧本来还推迟不要,季瑾宁也不劝,只是挑挑眉,“不要就扔了吧。”说完就干脆利落把装着新手机的盒子直接扔进垃圾桶,池牧只得满头黑线地把手机捡了回来。

        反正他的手机是季瑾宁摔坏的,本来就应该赔偿。

        池牧揉着鼻子,瞄了一眼清晰无暇的屏幕,立刻弯起眼角,将手机拿了起来查看。

        是他姐方胜男发的邮件。方胜男去德国已经几个月了,从照片上来看,精气神挺好,虽然瘦得离谱,但至少脸颊上的肉一直稳定在同一个程度,几个月都没有变。

        以方胜男的状况,没有变化就已经算得上好消息,大概是她身上要背仪器,所以德国那边不让她用手机,两人的联系全靠她想起来的时候借用别人的手机给池牧发个邮件。

        他姐一贯风风火火,发邮件也没有定时。忘记了时差,半夜就写一封,等池牧看到再回复的时候,估计手机也还给了别人,也不知道方胜男看到没有。

        难得她居然早上会给自己发邮件,池牧大概算了下时差,有点担忧他姐难道失眠了?

        看了邮件内容,他松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方胜男在德国大晚上的洋洋洒洒地写了几百字向他抱怨德国的饮食,邮件最后惯例附上了自己的照片,是她站在花园里笑得肆意的样子。

        池牧连忙回复她,等她回国带她去吃满汉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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