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回了一个ok的表情包,池牧再发就没有回复了,他只得把手机丢回桌面。
会议室这时开始陆陆续续进人,肖一曼卡着点进来,见到池牧还有些惊讶,她径直走到他什么坐下,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总监坐上了主位,清了清嗓子准备发言,池牧手里转着笔悄声回答:“起得早就来得早呗。”
肖一曼听出他声音里的闷气,“你感冒了?”
池牧本能地反驳没有,恰好这时鼻尖发痒,没忍住又是一个喷嚏,肖一曼翻了个白眼,“还说没有?你肯定感冒了,别死撑,散会了记得吃药,你一开始不觉得,后面会越来越严重的。”
池牧低头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估计是昨天淋了雨,受了点凉,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会好。”
他心里挺无奈,淋点雨就感冒,季瑾宁又要嘲笑他身体差。
他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好好一个大男人,被季瑾宁折腾得跟林黛玉似的,不是累就是疼,这回还感冒,真的挺不是滋味。
肖一曼没有注意到他情绪低落,好奇地问:“诶,昨天周末啊,你出去淋雨干什么?”
“就…”池牧含含糊糊地回答:“去爬了个山,在山上的时候正好下雨了。”
肖一曼颇感兴趣,“爬山?去的哪里爬?好玩吗?好玩我也去爬山,商场都逛腻了。”
池牧一回忆起和季瑾宁在山顶的厮混就有些脸颊发热,他和季瑾宁的相处一直是他明知道羞耻却又不得不装作正常去配合,虽说他是自愿出卖了尊严,但若被身边人知道还是会觉得难堪,越是想遮掩,他越是尴尬,明明可以随便扯个谎糊弄过去,却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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