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辰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就在前不久，他还在梦里被尚凌博凶狠的侵犯着，不，那不是梦，是逼真的现实，那时他的眼神，和现在看自己的神色全然不同。
此时眼前的尚凌博，才是他更为熟悉的尚凌博，英俊，儒雅，身上永远散发着那股清冷深沉的香味。
尚凌博伸手将他揽进怀里，那只手温柔的揉着万辰快要散架的身体，他轻轻的吻着万辰的额头，柔声道：“抱歉，昨晚是不是让你很难受？”
万辰直到这时才真正回神大半，他抿了抿嘴，无声的埋进了尚凌博的肩窝：“有一点..........”这话一说完，两人皆是一愣，万辰没想到自己的嗓子居然干哑到这种地步。
尚凌博有些愧疚，他拿过一旁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了万辰嘴边，沉声道：“对不起，累着你了。”
万辰立刻凑上来喝了几口，当甘甜新鲜的蜂蜜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时，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他看着尚凌博自责的脸，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安慰着：“但是..........也很舒服，真的，真的很舒服。”
尚凌博勾起了嘴角，将他搂的更紧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了一会，万辰抬起毛茸茸的脑袋，他这才发现，尚凌博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是一本纯俄文版的书。
万辰人枕在尚凌博怀中，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了那本书上。
“这是，《罪与罚》？”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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