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摸,”林纾淡淡问,“像这样吗?”

        林纾在训练中变得越发粗粝的指节,刚屈起一根指节伸入肥嘟嘟的肉穴,林越就受不了得骚叫,腰部挺起把骚逼往人家更深处送。

        “自己摸,没阿纾摸得舒服。阿纾的手指上有茧,一下就能把骚逼摸得流水……”

        阴蒂已经被揉得完全挺立,像一颗坚硬的小石子。

        林纾两根手指并起,扣弄起骚浪的穴肉,指腹则在骚蒂子上用力揉按。

        林越蹙着英气的眉,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大口喘息。

        两腿夹住林纾的手,林越忍不住开口,“老公,不要玩了,饶了骚老婆……骚老婆现在就想要吃老公的大鸡巴。”

        似乎是因为每次都是隔好几个星期的见面,林越在床上表现得越来越淫乱。

        他伸手握住林纾的指节,把上面沾上的淫水一点点舔干净,柔韧的双腿无骨般缠上林纾结实的腰,骚逼往鸡巴上撞,一下子就把整根深深吃了进去。

        “阿纾,阿纾。”林越桃花眼微眯着,一遍遍叫着林纾的名字,“操我,操死小母狗,把小母狗操得只会发情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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