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
林纾被夹得闷哼一声,腰部开始发力,腰肢的力量把林越的身体不断往前顶,顶得林越淫叫不止。
每天五公里的拉练,艰苦的作战训练使得林纾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
床被撞得摇摇欲坠,人被操得涎水直流,林纾身上只出了薄汗,她摸着青年有些汗湿的头发,“再叫。”
叫什么?林越早就被操得迷迷糊糊地,脑子里突然灵光闪过,试探叫出了声,“汪!汪汪!”
林纾怔了一下,才知道林越会错意,她抱住林越的腰,深入浅出,改成了折磨人的一下下深顶,难得温柔了一些,“叫我阿纾。”
知道自己刚刚理解错意思,林越一点也不害臊,有力地长腿去钩女人的腰,又把熟透的穴掰得更开,好叫女人操得更深,他一遍遍叫着,“阿纾……阿纾……阿纾……”
青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林越又去贴女人的唇,“你动得快一点,今天把小骚货操得下不了床好不好,把肚子里都射满你的种。”
林纾眯起眸,勃起的鸡巴再次涨大一圈,抽出后,又整根直接操进逼里,部队里锻炼出的强悍的臂力将青年拖起,前头的肉逼直直串在阴茎上,让青年毫无支撑点地挨着操。
极致的快感像闪电般,迅速蹿过全身。许久没有这么被刺激过的浪逼紧紧夹着大鸡巴,林越的脚趾爽到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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