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湿了。
夫子的身子里大半的水怕是都流了出来,睫毛簌簌抖落水珠,连脚趾尖都在往下滴水,整个人如同一块滑腻的玉石,在绸缎似的头发上不断打滑,腰肢绷紧了又瘫软,怎样都用不上力。无法,弘历蓦地将手下那段窄腰把紧了,虎口箍着柔润腰窝,把整个人啪啪往他的阳物上撞,绞着肉去顶深处那团紧致肉环,碾那个沉睡的入口。
“呜啊啊啊啊——!”
猛烈抽送了数百下,紧闭的宫囊终于缴械,湿滑地开了个小洞,强烈的痛楚混着尖锐的酸涩感一拥而上,大股大股的热流喷涌而出,皇帝趁势顶胯一送,酸胀的快感弥散到四肢百骸,连后颈都热热出了一窝汗,居士失声尖叫,头脑短暂地空白,神志依稀离开身体。
“夫子,夫子,别怕…呃!放松…别咬这么紧!”
凶猛的快感把他的思绪弄得格外紧张,弘历额上也出了汗,插得分外吃力,连连亲他的嘴唇,水红穴肉时而翻出来一点,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粘液,濡湿皇帝胯下浓密毛发。
“…还是说,你想舒服到尿在这里?”
弘历狠命向上一顶,胯骨几乎贴到身下人肉乎乎的腿根,两瓣柔软唇肉绽到极致,滚烫肉棍蛮横地钻进肉嘟嘟的宫口,弯翘的顶端磨着他最嫩最骚的肉,脆弱宫壁受了鞭笞,瑟瑟地拥上来,吮着龟头,温度烫得要化开一般。
“闭嘴…!啊…呃…嗯唔…!”
话太脏了,记忆中自己可从没这样教过他,元寿到底是在哪儿学的坏。夫子受了这记淫语,腰抖得更加厉害,热流在盆腔底部一荡一荡,被那话刺激了,也怕自己真的被干得失禁,在这个混蛋面前两腿抽搐尿了满地,只得羞耻不堪地放了行。弘历从他的再一次容忍中感受到无边快乐,又想吟几句烂诗煞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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