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肏久了,皮肤格外饱满,弹起一弧温热水雾。他吃痛,腿上霎时一片青紫,跪也跪不住,痛得蜷缩在地。鞘上花纹是毕方鸟的尾羽,残损地印在皮肉上,丰润肉缝中清亮的液体隐秘地渗出,馋得好像没有人堵住那个洞就会神志不清。
我握得更紧,头皮似乎都要掀开来,狠狠地斥责他:“别动。”
这下他果然不动了。
这个姿势很难不用上手,可易牙的手掌居然还是洁净干燥的,潮湿的膝盖与肘尖一同支撑体重,他坚持了很久,他只有两个洞,不帮人手淫,那便只好实打实地挨肏,残破身体被野兽玩得摇摇欲坠。多美的一具身体,肤色冷白,指痕斑斑,我惋惜起来,鞋尖挑起他的下腹,温暖的重量坠在脚背上,温顺的皮肉丝丝按压下来,我几乎立刻贪恋起这样的温度,他真的太柔软了,简直像一块脚垫。
我使了点力气,把他整个翻过来,如检阅一个娼妓般挑灯细看:肩头到会阴没有一处好肉,齿痕斑驳,不似强暴轮奸,更像分食一份饵料,食魇不知轻重,教养时日也不长,叫他伤了许多地方。一对乳尖红艳艳地立在胸肌上,乳晕肿胀,好似才出月的妇人给恼人的婴孩哺乳,吮吸的痕迹很是淫荡。胸膛看着不显,若用手掌去抓握,也能勉强捧出一点诱人弧度,十足的颠倒色情,畸形的身体透出一股子妖艳意味。
君子环佩,他的玉石并非束在腰上,而是穿在胸口,白玉玲珑,雕刻缠枝海棠,被唾液浸湿,滑润滚烫。穿的时日太久了,乳尖上的孔被重量拉的微微坠下去,被一线细光穿透,如锐针刺人眼目。
我心中小小地惊呼了一声,饶有兴致,附耳向雉羹。
“你也想要一个吗?”
“...不。”
他的容色更加凄然了几分,见识过无底线的乱交,端丽的脸蛋上多出许多人情味来,痛苦的神情比往日讨喜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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