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透明的脚背绷着淡青的脉络,被紧贴的温度烧的通红,幼嫩的足弓缓缓描摹一根湿滑的器物。
他的动作很生疏,却很轻柔,无声的纵容刺激着身心的裂口,温暖的汁液从缝隙间迸射,少年狡黠地喊了一声疼。
他微微一颤,脚下的力气有瞬间的失控,易牙那时抬眼,只见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隐忍和屈辱,艳色的发梢还溅着一弯乳白的月勾。
可他分明也动了情。
易牙低下头去咬他腿上的肉,舌尖隔着西装裤子舔弄,嘴唇后的虎牙尖利又笨拙,亲吻做不好,还磕磕绊绊地勾出布料上的丝。雉羹在外头淋了雨,似乎有些发烧了,身子很烫,他湿漉漉的鼻尖埋在腿缝里不停地耸动,暖融融的脸颊贴着极薄的隔阂,分辨出涤纶的材质。
雉羹不胜其扰,并紧大腿,可腿间的分缝仍然能轻松地塞进一个指节——他的骨骼早在定型之前就已经被恼人的死小孩肏开。
易牙显然比他更清楚这件事,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笑,唇舌待要往最深处噬咬——
而后被稳稳地托住了下巴。
不行。
那只手转而掐住他的后颈,手掌攥着发根,强行向后拉扯。力道不重,却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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