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直挺挺杵在旁边,一前一后堵着老中医的路,脸色漆黑,仿佛一对十恶不赦倒卖黄花闺女的人拐子。
“他怎么样?”
易拐子的口气就像问“卖多少钱”一样坦然,拈过纸来扫了一眼。
他说,身子虚,调养一阵就行。
郭拐子心有不忍,余光一瞥,见纸上两三串扭曲蛇文,一时竟分不清老板到底是体虚,还是中邪。
私以为宁这是要用这符配朱砂黄酒驱鬼。
为什么这些年医师的字越来越看不懂了?
郭逸品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他还活在村里郎中细声细气略通诗书还写一手好字的年代,每每去医院挂号,总要皱着眉头研究好一阵子处方,疑惑医师难不成给了张草稿。
他生长于乡野,也略通岐黄,盯着那手艺术的字体,硬是没看到半点熟悉的东西,反倒隐隐觉得跟重阳节贴门梁的黄符有些重合。
前几年公司刚刚成立的时候,陆槐方要跟隔壁空桑抢一个十佳企业的名头,员工待遇自然不能落了下乘。空桑五险一金包吃住,宴仙坛定点扶贫资助学业,工伤管烧还管埋,仔细打量似乎不分上下。只是空桑那边运气好,正式员工里还有两个医生,每年定期组织体检,这下可把宴仙坛比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