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仙坛瞒天过海的伟大计划里,邓影阁主可谓是居功至伟。
那天郭逸品刚从央美毕业,一身学士服走进陆槐方办公室,正看见邓影烫了个大波浪,极其风骚地接下了任务,朝他飞了个甜蜜的飞吻——当天晚上他就把那身沾了骚气的脏衣服烧得干干净净。
邓影自诩能与时代接轨,长期蹲点医学院门口,加了许多漂亮姑娘的微信,靠着出卖美色,终于能准确地从那堆乱码里认出阿司匹林和红霉素。
随后他假模假样的带着临时工演了个每年例行体检,好歹混过了那年上边派来的突击检查。没让宴仙坛这个皮包公司就此玩完,顺带拿到了本市十佳企业称号。
要是颁奖的小伙子知道这个十佳企业连锁餐厅背地里是干什么的,会不会后悔到当场把奖杯吞掉?
易牙拿着那张纸,上下颠倒,似懂非懂,不停点头。
“药到见效,一灌下去就清醒了。”老中医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得意补了一句:“经验之谈,不会有错。”
“倒也不必,”
郭逸品冷着张脸,急于离开这个充满弱智气息的鬼地方,再待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傻逼同化。他在宴仙坛上了这么多年班,给这群神经病擦了无数次屁股,早练出了泰山崩于前不改其色的本事:“易牙,说那两个字。”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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