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易牙油然生出可惜之意,眼神都软了,指腹抚弄他光洁下腹,泛红的皮肤敏感不堪,在手底浅浅痉挛,他把玩着龙神的性器,感受它在手掌中气宇轩扬地硬挺,他被迫接受快感,扭曲而锐痛,这样的形容,俨然是专门用以行事的性奴。
雷鸣震慑,动荡牢笼,簌簌砂石,神的不甘与愤怒困居一个小小的场所,易牙更兴奋,神屈辱的心情是他快乐的一部分,巫者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暂且抽出自己,黏糊糊一根东西顶在下腹,血色被淫水冲淡,朦胧,裹在肉棒上的粘液滴滴答答往下流。龙神瞥了一眼,有点慌乱地别开目光,易牙疼爱他,并不介意仰望,他低低地笑,跪下来,做低姿态给神口交,将欲望深深吞进,喉头的软肉箍住顶端,掌心抵住耻骨。神垂下眼帘,只见身下人绒绒的发顶,长发如漆黑的粘液一样流淌进衣服的间隙中,他是他的奴,身上亦有水的特质,他本该由他控制,却被他倾覆。
“阴险。”
神绷着两腮,牙根咬得咯咯作响,睫毛却湿了,云雨一时,阴阳并行,是为乾坤调和。外间的天色暗得很,今夜无月,神消失,天地更远了,夜显露真实的形貌,欲望野蛮生长,在大地上牢牢扎根,雨下得细丝似的,雷鸣倒是刺耳,他的水很吝啬,流到地上只积了浅浅一汪,水面波涛随呻吟涨落。巫是求雨的好手,他会让它多起来,沛然如降临在人世的所有水流。他把头埋进龙神坚实腹丘,皮肉中潜藏的粘潮的热度如海浪一样绵绵,稍一品尝,扑沁入肌肤,他们的气息未曾行淫已经交融。舌头柔软地舔弄着阴茎上的筋络,舌尖挤压血管,它滚热,激动得不堪忍耐。龙神低吼着,汗水从发梢滴落,强行收拢膝盖,叫他挣扎沉浮的并非痛楚,快感丝丝钻到肌肉深处,麻痹神经,透明的体液一股股向外流溢,被卷在舌面,在视线之下发着粘稠而淫靡的光,腿根的肌肉被他的鼻息刺激着,睾丸在手指间温柔地变形,太软腻了,这样的动作。隔靴搔痒,长久不绝,不住地痉挛,未合拢的穴口往下滴着透明的淫液,贪婪吞咽他的手指,渴求进入。易牙含着,性器在单向的抚慰中更加兴奋,深深往咽喉里顶,湿软的咽肉如娼妓的私处那般老练地缠绕上来,一吸一咬,温吞地摩擦,快感如潮水拍岸,堆积到临界点,喷发的前一秒,抽去薪柴。
“嘶——!”
易牙却掐着男人的性器不叫他痛快地射出来,干性高潮折磨得身体欲生欲死,他抖得厉害,竭力克制本能。他在与自己的天性为敌,精神满得好像一张弓,他那样坚毅,却同样脆弱,肌肉的线条沾染湿漉漉的指痕,每一道在暗中都分明耀目,满目圣洁赫然中生出被玩弄的淫乱,块状的软肉点点吐露,慢慢溢精,尖锐的痛感重叠千百倍,宛如乳白色的泪珠。他无可奈何地脱力,手下的腰抖得厉害,肌肉起伏舒张,如山岳隐然震动,间隙流满细小的水股,被肏狠了,皮肤渗出汗来,蒙蒙一层水汽,像是一块玉摆件,呵了气,又极爱惜的拿指腹细细搽过去。
“放松…别绷着…”
巫的话语里藏着引诱的味道,指尖撩开头发,脖颈黏湿,热腾腾的,别有温度。
神极轻地喘了一声,恰似一支净瓶崩裂前的哀鸣,克制不住向后仰,小腹往他热软的口腔里压,伟岸的尺寸毫不留情地撑满了那里,直在腮边顶出来一团轮廓。易牙涨红了脸,臂膀承接了大半体重,睫毛温顺地垂落,星露点点,带着几分虔诚的意思,吻他的性器,柔嫩的嘴唇在敏感的柱身来回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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