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龙神的喉结上挂着一滴汗,性感而妖艳。他抗拒不了本能,淫乱是刻在骨血里的天性,他得蒙眷顾洗去一身兽性,千年修行,磨练意志,禁欲清冷,高贵孤寂,他凛冽傲然,本以为自己早已超脱一切,轻而易举地被拉入深渊。神性只能点化他的灵智,却无法给他换一具身体,龙性本淫,颠倒神志的药物不断从伤口流入身体,他抗争,坚守着心里的底线,身体却不能兼顾,被侵犯过的地方无言地湿润,嫩肉空虚地蠕动,竟自发调动起神力,催衍身体中淫热的诸水,无论是精液还是眼泪。
勃起的肉棒在巫师的嘴里射精,他轻柔地笑,缓缓吞咽,喉结滑动,柔韧的食道把粘稠的体液挤压入腹,眼中流漾着微醺似的饱足。舌尖猩红,唇上腻着一层暧昧的残精,在所有凡人里都算一等的美貌,有一种兽类的妖艳情态。叫人不敢逼视。
“下贱!”
他斥他的巫,他原本忠诚的奴仆,空有人形,内里却是狡猾的淫兽。易牙并不恼,五指揉捏他丰润的臀丘,他的膝弯软绵绵地挂在手臂上,热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渗水,面带欢喜地承受了神的夸奖,低贱的存在随便就能把他操得高潮迭起。龙神眼目赤红,羞耻和愤怒不知哪个更多一些,齿间有血流了出来,蜿蜒如河流,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肩膀上,往腰后流去,行经处仿佛一把钝刀划过皮肤。
“呃…!”
锁链摇晃,声响恍惚是鳞片紧密咬合,铿锵作响。神再一次被侵犯了,穴肉几乎是狂喜地裹住性器,吮吸缠绕,锋利的边沿割开手腕,手腕旧伤数年未愈合,血幕落下犹如瀑布,脸上才生起的迷离神色被狠狠割裂,再一次以疼痛换来了清醒。然而,这样自欺欺人的举动又能有效多久呢,他快要习惯了,习惯将疼痛当作欲望的挡箭牌,迟早有一天,他连痛觉都要被驯化。
他无意一瞥,瞳孔反射碎光,若融化的赤金,滚滚粘稠,灼伤人目。
易牙心头蓦然一动,阳具坚挺,抻满了入口的嫩褶,道道都是鲜红,强暴他像是玩弄一个新买的处女,他忽然发觉龙神是他做巫以来第一个选中的娈童。
娈童,真是个好词,任人拿捏,他快活地占有了尚是处子的神,像是野蛮的先人一样把奴隶抢回巢穴里开苞,他的所有物,最初的私有财产,神迟早会成为他的奴隶。易牙在他滑腻滚烫的肉道里抽送,内壁紧紧吸吮,粉红的细沫被翕合的穴口送出来,腺体抽搐,干的他臀缝大腿都是水,滑不溜手,巫将指腹按压他新鲜的伤口,无声地念出那个字——“奴”,他含着龙神的嘴唇,又重复,将那口气徐徐吐进他的齿缝,把满手的白液涂抹在他的伤口上,红白混杂,指尖掀动,像另一道被侵犯的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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