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领头者就站在车门外,目光锐利又冰冷地看着宋双,手中拿着手机,另一端是喻青云。
像一场无形的审判,通话全程外放,以不轻不响刚刚好够宋双听见的音量。
保镖毫无感情地阐述了整件事的始末,喻青云暴怒,不断传来摔砸碎裂的声音和咆哮,间或夹杂几句臭婊子的怒骂。
保镖面无表情地听着,眼睛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缩进车后座另一头,隐没在黑暗里快要看不见的小omega,他似乎蜷缩成了更小的一团,又好像抖得厉害。
想也知道等喻青云回来宋双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多少听闻目睹过一些自家少爷和眼前这个omge的事情,无非就是有权有势的权贵alpha强占了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omega。是很可怜,可这世上的可怜人数不胜数,无人能被高高在上的阶级看进眼里,他尚且要顾着自己在喻家有今朝还有明日,不能也无法分出多余的怜悯心给他人。
空气中隐隐逸散出一股满含恐惧的清香。
保镖的眼睛暗了暗,知晓大概omega已经受惊到无法控制自身信息素的漫溢,只眨了下眼摒弃脑中那微不可闻的一丝怜悯,在喻青云放完狠话挂了电话后收起手机,吩咐开车回御水江南。
宋双于是被拘在了御水江南的卧室里。
说拘一点也不夸张,喻青云连夜派人送来了一条铁链,精密地看不出每一段链条的接缝处痕迹,很轻,很长,很冰。
一端套在床头的柱子,一端锁在宋双的手腕,刚好够他走到主卧套间里的卫生间,走不到外间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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