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双也见不到除了一身黑衣的保镖外的其他人,连保姆也见不到。
送饭进来的是保镖,他偶尔能在开门的间隙里听到外头的走动声,吃到嘴里的味道也熟悉得叫人安心,可他就是见不到同一个屋檐下另一个有些生气的人。
他本以为喻青云去北城军部就要七天,加上回来的时间,怎么也得要八九天才能再见到alpha,没想到在alpha离开的第七天凌晨,御水江南的玄关木门被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
彼时正值深夜,天色将明,但整栋房子里除了宋双没有第二个沉沉睡去的人,于是喻青云一路又推又踢,踩着沉重的脚步声挥退门外的两个保镖打开主卧房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埋进被褥间只能看见发顶的小小一团。
宋双向来是浅眠,现在睡得沉是因为保镖们得了喻青云的吩咐,连续几天都在他的饮用水里放置了安眠药物。
这种药物并非通常用于治疗失眠和调整激素的处方类药物,而是在黑市流通的针对调教性奴的禁忌药品,短时间内服用会摧枯拉朽地拉着服用者的意志陷入深度睡眠,副作用尚且算少,只是长期服用会叫人变得迟钝沉默。
于是他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对着颈间濒临窒息的桎梏感和浑身上下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的疼痛尚且反应不过来。
“醒了?”
宋双懵然地抬起眼睛,对上一双深色的鹰眼。
身下捣弄的频率猛然变得急促,每一下都像刻意报复般死死钉进身体的最深处,在静谧的空间里发出激烈的水声和拍打声。
习惯比意识更先回笼,omega下意识发出小声地尖叫和呻吟,手指无措地抓着床单却又因为体内凶残的冲撞而无力地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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