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姐姐那样聪慧能干怎么能嫁一个饭都不会吃的傻子,家里的药材事业才起步,这种时候是钟怜竹自己偷偷取了信件让家仆瞒着姐姐一个人来的。
姐姐知道后连发三封电报,让他不要干这种事,两家好好商量也好过欺骗,行商最忌讳就是骗人,钟怜竹死性不改,觉得自己是男人,又吃不了身体上的亏,又不会照顾不了一个成年的傻子,于是姐姐后面没钱了就没舍得发了,但还是让他自己千万注意行事。
掀开盖头,傻丈夫憨憨地笑,钟怜竹,不现在是钟惜兰看着对方的脸,稍微有点满意地嘀咕:“虽然人是傻了点,长得倒还是端正,浓眉大眼的。”
对方的手也热乎乎地捂上来,张开嘴嘿嘿地笑,手比自己大一点:“你……你……”
钟惜兰有点嫌弃:“你什么你,我叫钟惜兰,记住了?”
可怜傻子念不出这么多字,只好可怜兮兮地连连叫着中间的惜字,也是,惜字算简单的了。
门外的婢女扣门提醒:“少夫人,桌上的合卺酒可莫要忘了。”
钟惜兰连忙掐了掐嗓子回话:“知道了。”
哎哟,到底是大家族,就算自己儿子懂不懂都难说,还要有这么个讲究。
钟惜兰倒了两杯,想着先喂给傻丈夫,没想到他手一挥泼洒了,还来不及生气,壶里竟然一滴酒液也没有了,真是倒霉,亏自己还想着先喂他,钟惜兰将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只觉得头晕乎乎的,眼前一黑,跌在了火炉一样的怀抱里。
下半身像浸在水里,脑子像是蒙在雾里,背后是柔软的丝绸织锦,身上被滚烫的手到处摸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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